微想改变点什么,杨阁老带着内阁大臣一致反对,他便往往因阻力太大而不得不作罢。

今生杨阁老还多了一条罪责,与司湛交往过密,不忠于君上。

他今世想更早让杨阁老和他那班子弟脱离内阁,推行新政。

等国力强大了,他也许能做到前几朝都做不到的事,收复关外失地。

吴照义来到御书房,叩首行礼。

司洸让他起来,又给他赐座上茶。

司洸态度平和地说,赏识吴照义,准备将他从翰林院提拔出来,去户部领差事。

吴照义站起身,躬身道:“臣家中老母体弱,臣要照顾老母,只能领些清闲的差事,请皇上恕罪。”

司洸笑了笑,知道他脾气直,“朕不是与你商议,而是告知你。”

吴照义挺直脊背,一双正直的鹰眼坦荡地直视司洸:“皇上,臣有一挚友。”

“哦?”司洸还不知道他有何朋友,看他这幅样子,似乎想要给挚友求官,于是说,“但说无妨。”

“挚友近来常与臣喝酒,臣不饮酒,但他每每酩酊大醉,痛苦不已。”

司洸点头,“嗯。”

“他家中有一女,嫁得如意郎君,夫妻伉俪情深。但遇到恶人觊觎他女儿,强行让他女儿夫妻和离,害他女婿生死不明,又将他女儿强占了去。”

吴照义仰着头,大有不惧生死之色,沉稳道:“臣心痛挚友的遭遇,近来心绪不平,实在无心为皇上做事。”

司洸咬牙冷笑,捏着茶杯的手骨节青白,半晌才沉沉吐出一个字,“滚。”

***

司洸晚上来到延年宫时,面色依旧寒戾。

他推门进来,身上满落寒风,江神聆正在隔间沐浴,他看向书桌。

本以为她吃了苦头,总会有所收敛,他看向桌上堆积的纸,从其间还是找到充满哀婉苦楚的诗。

司洸坐在椅子上,看向从隔间出来的江神聆,她看向他,眸子里挂满紧张、害怕的神色。

他站起来,往江神聆走过去。

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,外搭一件玉兰色的短衫。

江神聆乖顺地站在他面前,双手垂在身旁,胆怯地低垂着头。

湿濡的青丝披在身后,她才沐浴完后,那张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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